沮喪了一個星期,醉了兩次,哭了無數次。
洗澡時無端端地哭,坐著時無端端地哭。一度懷疑自己是否患了憂鬱症,是否應該看醫生。
好一句 “鵪鶉” ,令我失去了思考能力,失去了存在意義。
我到底在干嘛?
今天臨放工的一場大雨幾乎沖走了我的沮喪。它大得令我聼不見別人的聲音,吵得好像在罵人,在罵講話的人,它讓我聼不見講話的人在講什麽。
回家下車時從山上沖下的大雨把我的拖鞋沖離我的腳跟,花了幾十秒去追鞋子,我溼了一半。好~久沒有被淋得這麽溼了。“好大雨啊~~” 我喊得很高興。
洗一個熱熱的熱水澡,舒服~
再點個精油,舒服~
天晴的時候,就是我再出發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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